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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书情深浓浓香 好书伴行悠悠长

2017-02-21 15:34:00 来源: 作者: 孙云峻

  作者:孙云峻

  爱书如命 读书如迷

  父亲在旧社会因家贫念不起书,为此他老人家抱憾终生,便千叮咛万嘱咐我要好好读书。在空军十四航校工作的胞兄关心并鼓励我听党的话,为革命而读书。“忠厚传家远,诗书继世长。”这为我上学拧紧了弦,鼓足了劲。

  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初那艰辛的岁月里,我宁愿忍饥挨饿而多读书——父母给我两元钱买食盐浸白开水喝充饥,我却用课外活动的时间,跑到公社书店买了许寿裳先生的《忆亡友鲁迅印象记》和俄国的《铁流》《毁灭》等长篇小说啃起来,忘记了饥饿。

  初中一位班主任阎老师,是共产党员,在他的指导下,我开始学习《毛泽东选集》,坚持读书,渡过了难关。一次,胞兄春节回家探亲一个劲地问我要买啥东西,我挤出了两个字:“要书”。于是,刚刚出版的《红岩》《青春之歌》《林海雪原》等好书接二连三地寄来,供我阅读。晚上熄灯了,就趴在被窝里,点着蜡烛看书,如饥似渴,有时到了废寝忘食的程度。

  到高中时,我除去学好各门功课外,一有空就跑到校图书室读书,成为那里少有的常客。我仍然保持掏钱买书的习惯,从几元钱的生活费中挤出一部分,到新华书店购买了《论共产党员修养》《雷锋的故事》《红日》《野火春风斗古城》等好书。节假日别人走亲访友、出去游玩,我却躲在小屋里读书,有感想就动笔写几句。为此,常挨家人数落。

  到1966年高中毕业,我的藏书已近百余本,只可惜“文革”中家里怕受连累,把书抱进灶房里,当柴火烧了,做了好几顿饭,为此,我撕心裂肺般难过了好一阵子。

  回乡不久,我当了乡村小学民办教师,读书的热情更高了,除了研究教材,我还从本村“破四旧”没被烧掉的老私塾先生那里借来了《诗经》《左传》《史记》。

  “文革”刚结束,学校还没图书室,为了教好英语,我特意托人从德州师专图书馆和北京外国语学院买来课本充实自己,边读边教。教语文课文《隆中对》为攻克古文字关,我专门到山东大学、济阳一中老师那里请教、借书钻研,同学们普遍反映讲得透彻、效果好。           

  买书如狂 藏书如宝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读书无用论”“读书越多越反动”的谬论受到痛斥,我可以名正言顺地读书了,并可以放心大胆地购书了。我当时编了这样的顺口溜:“不爱穿衣打扮,只要淡茶粗饭,为了多买好书,戒嗜烟酒习惯,吃穿处处节约,买书舍得花钱。”在我的影响下,两个儿子也有爱书买书和读书的习惯。每次外出,捎份报纸拿本书来,对我而言,是最好的精神慰藉。

  几年前,我打听到济南中山公园有个旧书市场,找了个星期天,决心到那里“淘宝”。我忍着腰疼,转悠了半天,终于买到了心仪的几十本书,装了大半塑料袋子。书摊主人以为我是书贩子,问我能挣多少钱,当我告诉他是自己买书藏书建设农村书屋时,他感慨地说:“如今爱读书的人少了,自己掏钱买书读的就更少了,买这么多书让别人读的人就更少之又少了,真不多见。”

  我除了省吃俭用去买书,还收受他人的赠书。有些专家、教授、作家、诗人,知道我爱读书不时将其作品赠给我。例如山东大学儒学高等学院博士生导师徐传武教授、曲阜师范大学孔子学院的骆承烈教授以及省内的苗得雨、李心田、宋遂良、吕家乡、桑恒昌、刘玉民、王耀东等作家多次把他们的著作赠给我,每每收到他们的书,我便手舞足蹈,心里比吃蜜还甜!广交书友,广结书缘,是我一生的幸福和幸事。            

  写书如醉 编书如痴

  由于爱读书,我和两个儿子先后都获得大专以上学历,并且工作之余,都有爱动笔、爬格子的爱好。有人说俺家是:“一家两代仨作家,四书五经六创作,”大儿子被评为公司模范员工,二儿子几次被授予“山东省十佳(优秀)业余记者”称号。

  近几年我先后出版《文史漫笔》(与山东大学徐传武教授合著)、《学海泛舟》《书林撷英》《文海拾贝》《歌声悠悠》《心灵的倾诉》(与次子孙永泽合著)等杂文、议论文集、散文、诗歌集子,我的老年学、民俗学、家庭教育、儒学的学术论文20余篇得以在市级以上会议中宣读研讨,并被收在有关论文集里。我还编写了单口相声《啃》,对口快板《赤县神州夕阳红》、戏曲《王老汉卖瓜》《银浪松涛》等大量作品,为崔寨中学编写乡土教材一部,为西孙小学编写安全教育的小戏一出,为前街村主编村志一部,为加强德育教育,时常给南郭学校编写文艺节目。我先后被吸收为中华孔子学会、中国散文学学会、山东省老年学学会、山东省民俗学学会、山东省孟母教子研究会、山东省散文学会、山东省杂文学会、山东舒同书画研究院、山东省文史书画研究会会员等,90年代初被山东省作家协会吸收为会员,我写作的劲头更足了。

  要写作就得挤时间,我就是靠着餐前饭后、夜晚和节假日这“三余”争取到宝贵时间的。我经常因为专心写作而误事,有一年我大姐过八十寿辰,可为了写《伪证》这篇中篇小说,我竟然忘记了去祝寿,20多位亲戚朋友等我到下午两点,担心我出了什么事。最后听说我忙着写稿子,大家才放了心。老伴生病在济南住院时我陪护,任务就是瓶子里药液将尽时喊护士。有一次,我因为构思戏曲《银浪松涛》太过专注,竟然忘记了摁床铃,几乎酿成灾祸!一次编小戏《拆界墙》时,我只顾低头写稿子,把点着的香烟头给填进嘴里,烫得舌头生疼,竟是将烟屁股放倒了!

  尽管如此,我对写书、编书还是如醉如痴。2005年,我出版的散文集《心灵的倾诉》印出清样,需要阅稿定稿,我熬了整整三个通宵,才将几十万字的书稿看完。吃不好喝不好又过于劳累,我病倒了,发烧39°,没等痊愈,又带病整理修改了30万字的议论文学术集《文海拾贝》,一星期下来人都瘦了一圈。多年来我患有糖尿病、高血压、冠心病,患有颈椎、腰脊椎骨质增生、腰间盘突出,坐骨神经疼,但我对读书写作始终未曾改变初心。以前我是个“烟鬼”,一天至少要吸两包烟,后来为攒钱买书,有近20年烟龄的我,愣是彻底戒了烟瘾。

  赠书如傻 捐书如潮

  我在看书、读书、藏书、写书同时,还借书给人,主动送书、捐书。一些乡村干部、青年学生常有来借阅书籍的,我村菜农孙贵田、葡萄专业户刘德舜要科学种植,我便找了相关书籍送去。王河村民刘德蓉,非亲非故,他种葡萄不专业,我不但给他捎去了书,还叫在园艺场干技术员的大儿子孙永浩给他帮助指导,去年他获利十余万元。辛街村民刘春安向我要种芹菜的书,我找到后托人捎去。男女结婚、上大学我都赠送书籍,我先后向崔寨街、周庄、路寨、孟家、小蒯家、大钊、东贾、大柳店、东孙、马店、谢家、武大村、孙大庄、清宁街、张辛村等二十余个村庄的图书室无偿捐赠了自己的书数百册,还向崔寨小学、清宁中学等十余所中小学、幼儿园、镇敬老院等单位捐赠各种图书上百册,接受我赠送书籍的人数以千计之多。我无偿赠书送书,有人说我是傻子,但我无怨无悔,我还要坚持做下去,做到底!

  今年2月份,我家被山东省新闻出版广电局授予“书香农家”,2009年9月,被山东省广播电影电视局、大众日报集团(大众日报社)、山东省妇女联合会授予“山东省十大书香人家”和“山东省百佳书香人家”荣誉称号,我被评选为“济南市老有所为先进个人”“济阳县十大模范老人”,被推荐为“山东省十大民间文化守望者”候选人。

  60多年来,我走了一条“爱书、读书、教书、藏书、借书、写书、捐书”的道路。积攒的近两万本书和整理中的近200万字的文稿是我一生的最爱,是我一生最宝贵的财富。书改变了我的命运,书改变着家人和周围一些人的精神面貌!好书治穷又治愚,好书似鲜花,朵朵是奇葩,花香飘四方,文明进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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