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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序曲

2018-07-06 15:24:00 来源: 作者:
  书名:《双序曲》

  作者:季桃初 

  书号:978-7-5500-2857-9 

  出版:百花洲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86 

  定价:49.8 

    

  【内容简介】 

  正安年间,南梁江山摇摇欲坠,战马之上,银铠熠熠,他执手对她道:我定要去那万万人之上,让天下都不敢小瞧于你。不料这却成了她一生的劫数。 

  山河易主之日,便是皎月盈亏之时,至高无上的权力,终成他手中冰冷的利刃,在她心上划下一道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深宫冷箭,朝堂喋血,一朝全族尽灭,蜀国帝后万念俱灰,观云阁上纵身一跃,碎金浮华,爱恨痴缠,转眼皆作尘埃。 

  是非恩怨转头空,一场嫣然梦。大梦惊醒,她重为豆蔻少女,此时春花正好,家人犹在。这一世,她与他之间隔着千山万水,她不会再踏过去,他却要追过来。缘分与劫数的纠缠,相忘与相守的执念,终究会重蹈覆辙,还是会迎刃而解…… 

    

  【作者简介】 

  季桃初,出生于冬季漫雪盛夏繁花的北方小镇,后就读于南方沿海某大学,苦读四年终毕业,现为晋江签约作者。信奉:人生苦短,切莫蹉跎。至于写故事这件事儿,是一辈子的乐趣啊。已出版作品《温香阮玉》。 

    

  【编辑推荐】 

  一、新晋人气作家季桃初古言华章巨献。 

  二、男女主双重生宫廷权谋大戏,两世情终无悔共谱心曲长歌。 

  【精彩书摘】 

  前尘云烟  若如初见 

  凤眼微挑,宋延巳的声音带了些凉薄,先前李晟犒赏将领,他也饮了些佳酿,这会儿醉意上来,正是一副酒意正浓的模样,宋延巳五官生得极好,此刻褪了铠甲,只留鸦青色的衣衫宽宽罩在身上,连傅正言这种打小一起长的偶尔也会看得有些晃神。 

  片刻,宋延巳的声音幽幽传来,带着轻微的嘲讽:“你可还记得当年我被韩刺的人追杀么。” 

  听他提到这段往事,傅正言来了兴趣,以往他也问过他,每每都被他搪塞回去,这会儿听他自个提起,自然是打起了精神。 

  “当时我躺在归龙寺后山的林丛中,第一次觉得死亡离我如此之近。”他的声音不急不缓,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那时我就在想,是不是这些年错事做多了,天要亡我。” 

  傅正言似乎猜到了什么,随口问道:“是江家救了你?” 

  宋延巳双眼微眯,下颌微不可察地点了点:“恰逢江家的女眷路过。” 

  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到江沅,那是个桃花盛开的三月,她就那么安安静静地站在桃树下,一袭嫩黄的衣衫衬得她冰雪可爱,她好奇地看着他,小嘴红润得如同枝上刚刚落下的桃瓣,只是说出的话却不那么好听。 

  她说:“你要死了吗?” 

  死?宋延巳躺在草堆中,胸口的箭头早已被他拔下,血淋淋地印在长袍上,失血过多让他有些头晕,发白的唇色带上了一抹紫青。他想,他怎么可能死,他还没有建功立业,没有为母亲报仇,没有把那些瞧不起他的人踩在脚下,他怎么敢死,怎么能死。 

  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对着眼前的女子露出笑意:“小姐若是肯救在下,在下自然不会死。” 

  “哼”,江沅轻笑出声,低头看着地面,绣鞋无聊地踢踏着面前的小石子,“本小姐为何要救你?” 

  宋延巳思索了片刻,便伸手摸向腰间的佩带,每动一下,都是剜心般的痛楚,许久,他才从腰间摸出一块拇指大小的古玺,翠色如墨。 

  那是宋家少东的私物,几乎可以调动大半个宋家的产业,是母亲临终前亲手交给他的,这些年不知道多少人打着这块古玺的主意,“在下愿以南梁宋家产业换小姐施以援手。” 

  江沅柳叶眉微跳,似真的在思考一般,就在他耐心快要用尽时,才开口笑道:“我一未出阁的小姐怎好要外男的家产。” 

  “那真是可惜了。” 

  “不可惜,不可惜,活人可比死物赚钱。”她笑眯眯地蹲下,直视着他的眼睛,伸手戳戳他胸前的伤口,顺便按进去一颗珠子,眼里闪烁着他未曾见过的明亮,“此珠乃我江家祖传之物,名为鱼人鲛,遇血即缠肌肤,永存于血肉之中,想要取了必须割肉三分,我方才按在了你心口上。” 

  珠子进入身体的一瞬间,宋延巳眼前一阵眩晕,剧烈的疼痛似乎要把他的身体撕裂。最后靠着仅存的一丝神智拉回了片刻的清醒,他眉头不置可否地抽动了下,余光扫向江沅的脖颈,杀气控制不住地溢满了全身,她白皙的皮肤上透着微红,他只要伸出手轻轻一下,就能让这颗美丽的头颅再也抬不起来,让这红润的小嘴再也张不开。 

  “我无恶意,自然也不会让你剜了心肉还我。”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江沅警惕地往后挪了两步,“万一我救了你,你却跑了,本小姐无凭无据岂不是很吃亏。” 

  “哦?”生存的本能强行压下了萌生的杀意,他笑着疑问出声,“那小姐想要什么?” 

  “我救你,你自然是欠我的。若是不还,本小姐就说你偷了江府至宝,要知道,证据可镶在你心尖上呢。”江沅见他眼神中戾气散开,这才松了口气,随手捡起身侧的树枝在两人面前划开,狮子大开口,“一条命,万两金。” 

  好大的口气,宋延巳有些失笑,而面前的小人似乎感觉不到什么不妥,一副就该这般的表情。 

  “自然。” 

  事后,他被藏在江沅的马车里带回府邸,江沅是左冯翊的嫡女,出门带了不少高手在身边,一路上也不会有不开眼的查她的马驾。 

  江沅是治下好手,眼里也容不得沙子,身边的丫鬟婆子嘴封得叫一个紧,他在江沅的春暖阁住了半月有余,别人也只道她请了个面容丑陋的琴师,不曾传出过其他。 

  再后来,他不告而别,之后的事,傅正言也就知道得差不多了。 

  “啧啧。”傅正言听得倒吸一口气,扇柄一收,好奇地挑开了他的衣襟,心口之上,隐着一枚龙眼大小的洁白,周边已与血肉融为一体,他忍不住咋舌,“这江小姐下手真是狠辣,若想取出来,必定要剜了这心口才行。” 

  “我可没打算还她。”宋延巳随手挥开他挂在自己衣襟上的扇柄,眸光一转,抱着手炉笑得温柔,声音却带着冰碴,“虽狠辣了些,倒也是个好的。” 

  这话若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傅正言也就是笑着听听罢了,可是从宋延巳口中说出,却变了意思,他连忙用折扇按住面前人的手臂,目光里含着不认同,“中离,你可莫要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宋延巳黑瞳清亮,并不答他,似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你……你……”傅正言有些无言,你了半天,才继续道,“那思珺怎么办?”这些年,顾思珺对他的好,傅正言看在眼里,也不止一次地感叹上天不公,便是个指婚的媳妇,给宋延巳的也是个天仙般的人儿。 

  见他提到顾思珺,宋延巳原本平静的表情更是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思,“我并非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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