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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迷》讲述“非职业收藏家”的收藏故事

2017-12-19 09:19:00 来源: 作者:

  《着迷:那些有态度的收藏家》  解宏乾 著   东方出版社

  玩物不必丧志,收藏乃见情怀

  讲述那些“非职业收藏家”的收藏故事。

  邹静之作序;崔永元、陈晓卿等诚挚推荐!

  收藏不应是一蹴而就的投机行为,它是一项需要用生命去衡量的事业。本书集中讲述了崔永元、邹静之、姜德明、吴欢家族、田家英、王世襄、老舍、冯克力、米景扬、樊建川、安思远等多个领域收藏家的故事。他们不是职业收藏家,不以赚钱为目的,搞收藏,纯粹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诉求,在收藏的世界里,他们发现历史,找寻心灵的寄托。收藏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从“不起眼”的小物件起步,埋首钻研几十载,藏品渐成规模,蔚为大观,他们发掘出藏品独有的艺术价值,并分享给更多的人,让历史得以再现,让文化得以传承。

  关于作者:

  解宏乾,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后一直在媒体工作,主要负责影视、文学、戏剧等领域的报道采访。曾在《北京青年周刊》及《国家人文历史》撰写收藏栏目。

  媒体评论

  本书作者收藏了这么多收藏家的经历,这是个大收藏家的格局和魅力!——崔永元

  每人都有自己的安慰剂,我有我的美食,小崔有他的老电影。我们活着,就是为了找到一样能让自己着迷的东西,然后一直迷下去。——陈晓卿

  作者所采访的这些非职业收藏家的“收藏”,是对人生的投资,收益率远超预期、难以量化且终身获益。——王小山

  这本书里写到的人,大多并非以收藏家名头行于世。他们在收藏之外,都是名家大家,正因如此,他们的收藏故事才格外放松,既性情十足,又有大格局。宏乾受这些人的影响,文字呈现出年轻作家一直缺乏的放松、性情和大格局,书中透露出的这种薪火相续的气息,令我对此书尤其赞赏。——杨葵

  目录:

  序言 收藏或玩物丧志 / 邹静之

  崔永元 老电影收藏也是一种表达

  樊建川 梦想建100 座博物馆

  冯克力 从老照片中重新发现历史

  老 舍 藏画一生,爱画一世

  吴氏家族 五百年积累下的收藏世家

  邹静之 如同时间通道一样的老家具

  米景扬 我在荣宝斋的翰墨人生

  姜德明 书中寻梦

  王世襄 被曲解的“玩儿家”

  田家英 以史为鉴的收藏

  安思远 一生都在收藏中国

  后记 “收藏”是“我就喜欢”

  序言 收藏或玩物丧志 / 邹静之

  收藏一事,最为迷人。

  所谓收藏,也可叫玩物,就是玩物丧志的那个玩物。我不觉得玩物有什么不好,从我现有的经历来看,人活在世上,就是一个不断丧志的过程,以玩物来丧志,总比互伤互害的其他玩法无害得多。

  少时,心存大志,登高怀古,在山上大喊大叫要活出个人样儿来;长成,事事不顺,立大志说“要扼住命运的咽喉不撒手”;上山下乡九年后近三十岁回到北京,明白了一件事,只要“命运不扼住我的咽喉。”就千好万好了。“有大志不如做小事”,回京后做瓦匠,当白铁工,查水电表,业余学美声,打桥牌(妄图进专业队),东撞西撞一事无成。大志被生活消磨得差不多了,感觉有间房能成个家,就很美好了。无意间写了一篇小说,发表后,就进入了写作者的行列,一写就是近四十年。四十年来天天如一日,写累了,就去古玩市场转,玩物之中,消磨了很多尘世带来的纷争与烦恼,大志向没有每天写作来得欢愉和真实,慢慢也就明白了“好坏无分别,事事皆如来”的道理。

  收藏两字,收之后是要藏。

  收古董无外三种:一是为把玩,研究,传世,最主要的是内心喜欢;还有一种收就是为了卖,当生意做,不藏。再有一种是中间状态的以藏养藏,既收藏,也买卖,此类最终多是倒向了买卖。

  古家具收藏家中陈梦家先生、王世襄先生是前者。现在这样的老先生不多了。就是愿意效仿,也难了。

  我见过一先生,家里留的东西不少,秘不示人,话不投机,酒不喝好,不给你看。在我看,这类先生是真喜欢,金屋藏娇,收东西就是为了自己消磨岁月用的。虽不研究、不著文,但也是藏的一种。

  我曾拒绝过一个好朋友要把我收的老家具都仿制成商品的想法。理由是收藏,收藏,收了得藏起来秘不示人。好东西,它的独特性是极为要紧的,满世界商业性的仿造,对艺术品本身是有伤害的。比如,你看过地摊上成堆的马踏飞燕,再看到真品时,先是那个震撼没有了,还有在欣赏时要先把脑子里那些仿品剥离出去,被真假的区别干拢。艺术品欣赏是发现,也是创作,那种专注和身心投入是力求心有所悟。这专注若被打扰,就是对艺术的打扰。收藏,收藏,藏的关键是:对艺术本身的尊重才是对艺术最好的爱护。

  上亿元买了鸡缸杯,先拿来喝茶,自己买的爱怎么用怎么用,说得也有道理。但是对那件艺术品来说有不惜、不敬之感。粗俗不怕,我们出门遍地都会看到粗俗,但炫耀粗俗就可怕了。

  收藏,虽是探索旧物,但最终当向文明的大路走去,才是正道。我与解宏乾相识多年,想不到,他的这本书采访到了这么多大家,在今年北京的酷暑之时,缓缓读来,深有感触。

  是为序。

  后记 “收藏”是“我就喜欢”

  不记得在哪看过,水瓶座的人都有收集的癖好,我也不例外,从小就爱收集明信片、纪念章等各种小东西。上学期间,几乎把所有的零用钱都买了磁带,主要是摇滚和相声,十块钱一盘的卡带,

  对于我这个中学生来说,常常把饭钱都得搭进去。但每次买下一张心仪的专辑,都欣喜若狂,觉得值了。忍饥挨饿多年,收了几百盘磁带,转眼间大家就都听MP3 了。之后,收集DVD 遇到了同样的惨痛经历,但这并没有让我改掉爱收东西的习惯,甚至沉迷其中。

  进入媒体工作后,正好赶上收藏市场火了,各个媒体都纷纷开设收藏栏目,紧追市场热点,意在吸引读者眼球。我立马主动请缨,负责的收藏栏目坚持了一年有余,采访了数十位各领域的收藏家,除了收藏家具、书籍、书画,有的甚至还收藏各种瓶子或各个时代的收音机。

  我很是爱听老先生们讲自己多年来的收藏故事,有的甚至是从其祖辈、父辈起就酷爱收藏。由于特殊的年代、传奇的经历,他们的收藏故事中蕴含了许多值得思考的问题。有的付出了万贯家财,有的付出了半生光阴,其中的辛酸、乐趣值得回味,展现出一种对于艺术、历史、生命的态度。他们中无论是学者、编剧、主持人抑或大学教授,每当谈到自己的收藏时,都有种返老还童的感觉,甚至平时话不多的,此时也滔滔不绝。俗话说,“不迷不成家”,而他们对于收藏的痴迷,让我羡慕不已。现如今,如此奔波、忙碌的生活中,能有种为之着迷的爱好,全心投入,不但增加了生活的趣味,也充实了自我。每当我兴致勃勃采访归来,交了稿子,面对主编时,却总是听到他意兴阑珊的问道:“他说的这件东西现在的市场价值是多少啊?”“能不能让他给读者一些投资的建议啊?”“他的藏品中,哪一类近些年升值最多,现在还有没有投资价值啊?”我无言以对。没过多久,编辑们发现,报上、网上一条条爆炸似的拍卖新闻,跟“收藏”完全两回事儿,以至于多数收藏栏目半路夭折,亦或偏离初衷。

  人们现在总是习惯性的把“收藏”和“投资”联系起来,听说什么升值了,就一窝蜂的去抢购,幻想着过个一年半载,价钱能够翻上几倍。就连电视台的收藏栏目,都是在财经频道播出的,无论玉器,还是家具,只看材料,缺乏审美。常常如此抱怨的我,也没能说服编辑把收藏栏目继续下去。但幸运的是东方出版社的陈卓老师同我一样感受到了这些收藏家们的故事弥足珍贵,决定将我的这些采访稿编辑出版,让我感激不尽。

  实际上,“收藏”与“投资”之间的关系并非如此简单。记得邹静之先生讲过,上世纪九十年代,那时还没有太多人收藏家具,高碑店卖的旧家具堆满整个仓库,百十块钱随便挑。而姜德明先生的很多旧书,甚至是几分钱从旧书摊淘来的。现在的人听到,一定觉得他们捡漏了,但在他们看来无所谓捡漏,因为时至今日他们对于自己的藏品依然爱如珍宝,与价钱无关。藏家们为那些艺术品优美的造型而着迷,为那段不平凡的历史而感慨,为重拾曾被遗弃的文化而寻觅,这才是收藏的魅力所在,也正是因为这些艺术价值、历史价值、文化价值的发现,这些原本被人们丢弃的“废物”才被重新认识,并受人追捧,赋予其“投资”价值。

  因此,收藏市场的火爆,对很多藏家来说,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儿。姜德明先生早已经不去淘书了,旧书摊都被取缔了;邹静之先生也从收藏红木紫檀黄花梨,改为收藏硬杂木和大漆家具,因为黄花梨早已被炒成了天价;樊建川先生虽然曾是房地产公司的老板,也感叹连毛主席像章现在的价钱都翻了十几倍。在我看来,收藏不是投资,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着迷和执念,沉浸其中,乐趣无穷。很多年轻人对于这一概念的理解似乎更加透彻,收藏的种类也可谓多种多样,从玩具、相机、明信片、收音机、扑克牌,到杯子、耳机、饮料瓶、二战军品,只要喜欢,没有什么是不能收藏的。此时突然想起王力宏的歌,“我就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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